谁知仿佛已经脑子崩坏掉的冷山雁在这一刻陡然间清醒过来,四肢如同蟒蛇般重新缠了上来,脸上露出一抹痴笑,依恋地蹭着她的脸颊。

‘又?’沈黛末有些惊讶。

平静的水面再次泛动起了层层涟漪。

雁子简直像疯了一样。

他直接托着沈黛末的脑袋,将锁骨送到了她的嘴边,嘴里是神志不清的话:“妻主、咬我、”

这是什么黄言黄语,沈黛末咽了咽喉咙,没想到雁子还有这种爱好。

她张开嘴,在他因为动情而室内水汽蒸发的粉红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,冷山雁口中溢出湿润的吟声。

就在沈黛末想要松口时,冷山雁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。

“不够、妻主.用力。”他一边舔着沈黛末的耳垂,一边软着声音哀求着。

沈黛末无奈只能加重了一点,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了她一排咬痕。

谁知冷山雁还不松开她:“不够、不够、妻主求您了,再用力些、”

沈黛末为难又心疼:“还不够,再咬就出血了。”

不够!不够!不够!冷山雁被身下绞的几乎要叫出来,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他全身,这是他有史以来感受过的最极致的疯狂欢愉,可越是如此,他内心的沟壑就越深,他对沈黛末的渴望就越来越大,仿佛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。

“妻主、咬我,咬出血没关系,把肉咬下来没关系,咬碎骨头也没关系,咬得越深越好唔呃求您、这是您占有我的标记、让我的身体留下您的印记、啊唔.”他没有安全感,精神崩溃地卑微乞求,最后甚至演变成带着哭腔的恳求。

沈黛末看着已经开始从说黄话演变成说胡话的雁子,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谁说古人保守的?这就玩上标记了,不知道还以为ABO呢。

沈黛末这次狠下心来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,鲜血溢满沈黛末的口腔。伤口在雁子身上,沈黛末感觉不到痛楚,但她明显发觉身下雁子的更加兴奋了。

得到满足的冷山雁眼珠不受控制的发抖上翻,仿佛濒死一般,露出又痛又享受的痴笑,他抚摸着锁骨深至骨头的咬痕,眼梢的一片绯红仿佛流动的红宝石,眼尾的泪痕未干,更显得他此刻昳丽美艳。

浴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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